shinya

【あんスタ】 朔間零生日賀文—君がいれば、君さえいれば（晃零）

※本來要作為生賀的文趕不出來，臨時昨天開了新的一篇，內容十分渣還請見諒，我到底寫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土下座

※時間點是晃牙二年級他們畢業的一年後

※日文很渣，希望我沒寫錯，意思是『有你在的話、只要有你在』（兩句是不同人的想法，誰是誰的應該很好理解）

ok者往下看 ↓ 

『你能和我一起，就算只是陪伴著我也已足夠了。』

夜色帷幕垂降至天際，冷意伴隨再也看不見的晝日光芒逐漸增加，街道上滿是下班下課的人們。剛結束工作的晃牙，為了避免引起人群注意的踏著小步伐小跑著。今天工作有稍微延長的關係，讓晃牙之後的行程因此抵累了點，只能加緊腳步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繞過街口，晃牙走向一家透著鵝黃燈光的店家，店內裡頭各個專櫃放置的金銀寶飾排放在一塊，閃爍著微弱卻美麗的光澤。裡頭穿著制服的小姐和藹地打招呼迎接到來的客人，晃牙報了聲名字，服務人員立即明瞭的去拿取晃牙所訂製的商品。

「大神先生，這是您訂製的東西，請您先檢查一下，等會再為您進行包裝。」

晃牙仔細地端看一會，確認沒問題後便遞回給服務員。

「特別訂作的該不會是要送給女朋友吧？」

服務小姐邊進行包裝動作邊向晃牙搭起了話，後者大概像是感到些微的難為情而下意識般地騷了騷髮尾。

「……嘛，是個非常重要的人吧……」

見到晃牙那不經意表露在臉上的神情，服務員也不自覺加深了面容上的微笑，那就是所謂幸福中的人吧。

晃牙接過被精心裝飾過後的物品，向服務員道謝後，便離開店家。

剛才急促去領取東西，還沒吃過晚飯的晃牙隨意找了家飯館簡單解決飢餓感後，看了下手機上的時刻，離午夜整點還有段時間，思考著搭車回家再去目的地可能會錯過末班車，於是決定乾脆先到目的的附近找家店待著等。

晃牙來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的咖啡廳，濃郁的咖啡香味伴隨店裡的靜謐氣氛，令人感到十分的舒適與暇意。他選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點了杯拿鐵完便戴起耳機聆聽手機內播放的音樂。

那是他一直喜歡的歌……或者說是聲音。打自第一次聽見的時候，搭配旋律歌舞著的身影，充滿了特有的足以奪走所有人目光的魅力，彷彿一見鍾情似的，他愛上了那個聲線的主人，被深深吸引著。從那時起，他再也不願意離開，想要能和那人肩並肩地站在同一個高度，想要永遠的陪在對方身邊。

送上來的咖啡其香味換回了稍稍陷入自我思緒中的晃牙，他在淺嚐一口的同時環視了會店內，在櫃檯旁的冰櫃放置著不少精緻的小蛋糕，晃牙想了想為了配合日子似乎該買個蛋糕什麼的，但他又意會到那傢伙和自己都不怎麼吃甜食，買了可能也只是浪費食物，加上之後其他人安排的慶祝派對中也會準備，便果斷打消了念頭。

自己突然變得和女孩子一樣什麼的，晃牙不禁有些頭疼的想給自己的腦袋揍一拳。

時光流逝緩慢的彷彿已停止走動，原先平靜的心開始有些鼓噪，猶如坐不住的孩子般的，晃牙不曉得那究竟是緊張還是雀躍，僅想趕緊讓自己靜下來，不要像個傻子一樣。

外頭的人群隨著夜深漸漸稀少了起來，晃牙算好時間差不多，領起自己的東西前往他要去地方。愈晚氣溫愈低，偶爾吹拂而來的冷風不禁使晃牙打了個哆嗦，他搓揉著雙手試著產生點溫度，從嘴裡呼出淡淡的白氣可見這時間的寒冷程度。

踏出咖啡廳，路程中周遭的一切安靜的恍若整座城市陷入了沉睡中，在午夜的搖籃裡擁抱甜美的夢。然而仍有著在夜間忙碌的人們，為了美好的明日努力的姿態成了黑夜中最美的風景。晃牙則如同旅途最後返回家鄉的旅人，靜靜地前往今日的終點之地。

走一會兒路，晃牙來到了一棟公寓前，他邊走邊不時地注意手機上的時間，直至他走到了某戶家門前，記住了距離零時剩下的兩分鐘，而後默默的倒數著。

23：59：59。

下一秒，依稀聽見了指針並齊靠向十二此數字的聲音。那就好像擺放至內心深處已久的鐘，慣例的進行了僅在十一月二日才會執行的報時動作，低沉而澄淨的鐘聲在寂然的夜裡緩緩響起。

晃牙輕敲著門，然後他聽到從屋裡傳來了聲音，片刻，在被往內拉開的門後，看見了將過肩的長髮繫成小馬尾垂在左頸間的男子，戴著的黑框眼鏡下所流露出的是溫煦如春風的笑意。

「生日快樂，朔間前輩。」

晃牙對著眼前的男子說道。

※

「哦呀，狗狗沒帶酒來嗎？」

「傻了嗎你，明天還有工作，不准喝。」

晃牙跟著零進了客廳，自從零畢業後似乎喜歡上喝酒，像這樣的見面零總是期待能喝上一杯，不過晃牙倒是阻止了不少次，他可不想讓那個完全不會照顧自己的人搞壞重要的身體。

「雖然沒酒，但還是帶了點吃的過來，你從傍晚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吧？」

客廳裡沒有沙發，只有一張長型木桌和幾塊軟墊子。晃牙將東西放到桌上後便找個位置坐了下來，零倒了杯水遞給晃牙完，好奇地打開袋子看看晃牙給他帶來了什麼好吃的。

「哦哦，炸豬排三明治和吾輩最愛的蕃茄汁，狗狗好乖好乖啊！是說這個時間點還可以買到三明治嗎？」

「你啊，好歹多去你家附近的店逛……不，算了，沒事，這你就不用管了。」

想到某件事情而發現到回答變得沒那麼重要，晃牙便立即改了口，他看向說著「吾輩開動了」的零邊吃邊露出十分美味的表情，晃牙意會到自己為何會在這個日子的零時就來到此處。

想要在這日第一個見得這副神情。

今年是晃牙畢業的一年之後，去年他也是在十二點整來拜訪，還記得很清楚那時候零對於他的到來表示相當震驚，但是零卻沒多問什麼，彷彿不必知道答案也沒什麼關係。

實際上理由非常簡單，晃牙想要當第一個向零祝福的人。大概是因為零畢業這個原因，導致無法如以往在熟悉的教室、熟悉的場所見到那他一直以來追尋的身影，晃牙忽然感受到從沒有過的空虛亦或說是寂寞感。他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想待在隨時隨地能看見零的地方，而他知曉那個位置在哪裡。

特別的日子，希望能一整日都陪伴在重要的人身邊，然而晃牙明白白天之後，許多受零照顧、被愛戴著的人們會自然而然地聚集到零的身旁，想要只有他和零兩人獨處的時光唯有迎接黎明前的這段時間，所以他才做出不像自己會有的行事作風的行為。

「怎麼啦？吾輩臉上有什麼東西讓狗狗一直盯著看呢？」

「沒什麼……」

面對零溫柔的微笑，晃牙些微不好意思地撇開頭，恰巧地看見地上放著一本相簿。

「吸血鬼混蛋別把東西亂丟啊！」

「哦，不是的，那是吾輩剛剛整理東西時找到的，一時興起就翻來看看回憶一下囉！」

晃牙得到零說著可以隨意看的回覆後翻起了相冊，裡頭有很多零在夢之咲生活時的照片，那些都是和每一個建立起深切羈絆的人一起構築起來的記憶，有Trickstar、2wink還有他們UNDEAD，此時晃牙才注意到這個相簿收錄的全是零「三年級」時的照片。

發覺到晃牙的疑惑點，零主動地笑著解釋起來，「正是因為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孩子們度過的那段時間，吾輩才得以繼續往前走，所以是吾輩很珍貴的東西哦！雖然以前的照片也是有的，不過啊，還是三年級時與大家相處的時光更能讓吾輩感到幸福呢！」

晃牙注視那浮現出零臉上的神情，現在的零已經能說出自己的幸福這件事了。掌握自己的幸福之類的事情，零就如個迷途的小孩般，從以前開始，零就不敢去擁有，直到希望開始降臨的某個時間點起，零才願意去握住屬於自己的歸宿，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著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即便是無法忘卻的過去，依然在那深沉的記憶之海中找尋溫暖人心的光芒。

笨拙的非常可愛。

晃牙一個上身探了過去，微微側著頭吻上那粉嫩的唇瓣，極為輕柔且短暫的吻。

「你、別誤……不是，我只是……」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突然的晃牙欲解釋什麼，但感覺都像在說謊般的違背自己的真意，他看向零卻見到對方滿臉通紅，略微意外的那個無論何時但很鎮定的人居然比自己更加害羞了起來。

「啊啊，這個拿去！」

晃牙將準備好的東西遞給零好改變這奇妙的氣氛，零很快地便換成欣喜的表情，像拿到禮物的孩童似的拆開精緻包裝起來的物品，從長型盒子裡拿出一條銀色十字的項鍊。

「哦呀，沒想到狗狗居然送這個給吾輩呢！」

零意有所指的笑語，知悉什麼的笑容看了晃牙都不想面對這個男人。

「煩死了，也不知道要給什麼，不要就算了。」

零看著那隻難為情中的狗狗，臉上的笑意更加止不住。他輕輕撫摸項鍊，質感非常好，而就在他翻到十字的背面時，忽然注意到上面刻印了兩行字，一行是他和晃牙的名字的羅馬拼音，另一行字則讓零不禁莞爾一笑。看來是特別訂製的，沒料到晃牙也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此刻心中湧出一股暖意。

「那狗狗幫我戴上吧！」

零把項鍊交給晃牙，後者「蛤」的一聲，原本說著什麼「吸血鬼混蛋你是不會自己來嗎」等似是暴躁事實上是掩飾害臊的言語，只可惜不到半刻他就妥協般的，接過了項鍊，將它掛到那白皙的頸子上。

「適合嗎？」

零微仰過頭笑著詢問，晃牙極小聲的應和了道。

在這之後他們難得的聊了很多事情，譬如在學生時代發生的種種，或是工作上的事情，心情極好的零甚至還唱起了歌，晃牙也沒多說什麼，僅是單單地陪著零，直到零說了時間也不晚了，晃牙才注意到已經三點多，不免心裡吐槽一下這分明是要天亮了。

床只有一個，本來想這回和上次一樣在地上隨意打個地鋪睡了就好，誰知零突然地拉過晃牙，看樣子是打算讓自己和他一起睡在那張兩個大男人睡似乎會狹隘點的床。

「我說啊，隨便在地上睡一下就好了吧？」

「如果吾輩說想和狗狗一起睡呢？」

倒在床上的零以相當魅惑人的姿態與神色凝視著晃牙，接著脫口而出的話語更是令晃牙的理智斷裂了也不足奇怪。

「不做嗎？」

真是的……

晃牙內心嘆息一聲，爬上了床，然而卻是出乎零意料的，晃牙只是將零抱進懷裡，沒有其他的動作。

「狗狗？」

零抬起頭納悶地看著晃牙，後者輕輕按著零的後腦杓讓人更靠向自己。

「就這樣……好好休息吧。」

零注視晃牙一會兒，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地喚了聲晃牙的名。

「晃牙。」

「怎麼？」

「願意待在吾輩身邊嗎？」

「啊？突然的說什麼話啊……」

晃牙皺了點眉頭，隨著給予的答案回覆，他將零緊抱在懷中。

「這種事情我不是從很久以前就在做了嗎！」

零揚起淺淺的嘴角，頭靠向晃牙的胸膛，感受來自對方的溫暖。

距離破曉時分前的黑夜，縱然是短暫的靜謐與薄寒，也依舊遮蓋不住真切情感誕生出的暖意。直至晨曦劃破夜幕，正式似地為這一日揭開充滿新生意味的白晝。

黎明的光透射進屋內，讓這帶著些微寒意的早晨有了點溫度。晃牙望著那個站在窗邊的身影回過頭朝他流露出的微笑，向他道聲早安的聲音舒服的恍若清水掠過心頭，此刻腦海中的一切思緒清晰的猶如烏雲消散之後的晴空，現在他明白他要對眼前那人說什麼。

「朔間前輩，我們住在一起吧。」

他想要一睜開眼就能見到最摯愛的人，不限於十一月二日這天。

「好。」

「順便買個時鐘吧。」

凌晨的時候晃牙注意到了停止不動的時鐘，零和他說因為沒怎麼在用，所以沒注意到壞掉了。

「好。」

不用明說，兩人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不過還是有最重要的話是一定要從口中說出來才行的。

晃牙啟齒，那句從今天起他將要每日對零傾訴的話語。

滿溢的笑意在零那姣好的容貌上綻放開來。

「我也是，晃牙。」

『無論何時，只想待在你身邊。』

Fin

接下來是後記

前後『』的句子和文章標題一樣，分別是零和晃牙的內心想法（或者可以說是願望之類的），開頭是零，結尾是晃牙。

雖然是零的生日賀文，但因為時間關係沒能寫到零視角的劇情，難得覺得取得挺不錯的標題也沒能好好發揮，真是慚愧。

「如果有你在」是指零，包含了才剛開始願意試著去握住自己幸福的感覺，希望晃牙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多少還是有些膽怯、害怕失去之類的想法。

「只要有你在」是晃牙的心境，只要有零在他將毫無畏懼，大概是這樣的感覺。

雖然我覺得上面兩個根本都沒寫到orz（之後有空再來寫什麼補完整這篇吧！<<<你不要給自己挖坑跳

啊，還有就是晃牙本來要回答零三明治在哪裡買這邊，因為以後就要同居所以不回答也沒關係！！（狗狗的男友力）還有就是後面買鐘的地方，表示零的時間開始走動所以用鐘表示，嶄新的意味、新的開始之類的……（心虛

嘛，心意到就好了嘛！（自我安慰）

總之，最後祝零生日快樂！！要（和晃牙）幸福一輩子哦！！！

今後也會繼續愛著零尼的♡！！！